一股则向下，从肩膀到四肢，无孔不入，入侵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。

这种痛苦瞬间透彻心扉。欧强张大嘴巴，但是却叫不出声，只是嘴巴大张，喉咙里发出嘶嘶的出气声。

他涨红了脸，四肢僵硬，睁圆的眼睛里血丝缠绕，光是看着就痛苦极了。

周凡可是没有一点留手，这欧强现在所遭受的滋味可想而知。

旁边的两人见到这一幕，也都吓了一跳。虽然隔间的空间狭小，但是他们还是忍不住往一起挤去，只希望能离两人远一点。

几个呼吸之后，周凡这才松开手。欧强瞬间像是滩烂泥一样软倒在了地上。

他双眼空洞，好一会儿才回过神。虽然只是片刻，但是他却仿佛过去了无数个世纪一样。

他茫然地抬起头正好对上周凡那双冷漠的眼睛。

“想起来了吗？袭击张靖柔的那些人是不是你派过去的？”

欧强打了个寒颤，刚才的痛苦又涌上心头，光是想起就令他几乎心惊胆战。

他双腿发软已经站不起来了，就这样依旧努力向后挪去，只希望离周凡远一点。

此时的周凡，在他眼里，简直不像人类，比地狱里的鬼差都可怖。

“回答我的问题！”

周凡见到他只是向后退，却不说话，心头火起，一把抓住了对方的衣领，再次喝道。

但是下一刻，一股骚臭味随即传来，比厕所里原本的味道更加浓重。

周凡皱了皱眉，看向欧强身下。他的裤子已经塌湿了一片，显然已经尿了。

该不会把对方给吓傻了吧？周凡心头有些怀疑，顿时后悔起来。

早知道就不下这么狠的手了，要是真把对方吓出个好歹来，自己还怎么从他嘴里撬话？

他想再次伸手抓住对方，用灵气检查一下对方的脑袋，看看是不是真的被自己吓傻了。

但是对方见到周凡又把手伸过来，赶紧叫道：

“我说！我说！我什么都说！”

听到这句话，周凡才松了口气。虽然这话里满是恐惧，但是至少能听出来对方的精神还是正常的。

“好！那就快说，要是再敢胡说八道，还有更厉害的手段等着你！”

周凡刚才的手段是彻底摧毁了对方想要反抗的意志。他也顾不得什么了，开口道：

“张靖柔确实是被我派去的人袭击的……”

周凡点点头，又问道：

“那是谁指使的你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