厕所里面根本就没有对方的身影。

没在男厕所？

周凡心中一愣，想了想。难道是跑到女厕所去了？

他脸色有些奇怪，总不能真是这样吧？

要是不在女厕所，难道是从下水道钻出去了？

显然，去了女厕所才更加符合正常的逻辑。

还真是够谨慎的！

不过要是真的去了女厕所，那么可就麻烦了。自己总不能因为这去溜到女厕所寻找对方吧？

那样要是被人看到了可就热闹了……

想到这，周凡还有点犹豫。要不然把她们几个叫过来一个去女厕所帮自己打个掩护？

就在他想着该怎么进入女厕所的时候，一道相当隐蔽的声音钻进了耳朵里。

这是电话拨打出去，手机上传来的彩铃的声音。

这声音被隐没在厕所不时传来的噪音之下，要不是周凡听觉远超常人，恐怕还真就听不见了。

这声音不在男厕所里，就在隔壁，在女厕所或是外面。

彩铃声戛然而止，一道模糊不清的男声传来：

“张宏……你难道不知……吃饭吗？现在给我打什么……电话？”

这声音十分耳熟，顿时让周凡想起了一个人。

就是范梁。

刚才那男人可以压低的声音随之也传到了周凡耳中：

“喂，范老板，我知道您在吃饭，这不是有重要的事情要给您说吗？”

对面的人显然被勾起了好奇心，说道：

“你还能有重要的事情？有屁快放……快点说！”

周凡此时已经走了出去，他已经确信，接电话的人就是范梁。

真是没想到，就连这里也有他的眼线！不用说，这人肯定是认出了张靖柔，正在向范梁打电话，报告自己看到的这些事情。

周凡心中不禁冷笑。这小子，果然就是范梁的走狗！

现在看来，哪怕冒着变成流氓的风险，也要去女厕所一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