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凡还以为那是没有擦干的水珠，没有重视。他见到李婶并不答话，伸出手，在她丰满的身后拍了一下。

李婶一声闷哼，但是对周凡还是没有回应。

周凡这才觉得肯定是出了问题，赶紧把李婶的脸捧起，看到已经满脸泪水，正无声地哭泣着的李婶。

虽然李婶之前还在流泪，但是表情却完全不同，现在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愉悦与兴奋，看起来完全是因为难过而哭泣的。

他赶紧把李婶搂紧怀里，问道：

“李婶，你这是怎么了？”

李婶再也忍不住了，抽泣起来，泪水都洒在周凡胸膛上：

“小凡，你真是个天杀的畜生！你是多想婶子去死？”

周凡顿时明白了过来，还是刚才自己玩的有些过火，超出了李婶承受的限度。

他心中十分内疚，赶紧帮李婶擦起了眼泪，同时口中不住地道歉：

“李婶，都怪我，我以后再也不敢了……你……你别哭了，都怪我……”

李婶听着周凡道歉的声音，很快就停下了哭泣，从周凡的怀里挣脱出来，拿毛巾把自己的眼泪擦了擦。

周凡见状松了口气，随即赶紧说道：

“李婶，你也知道，我一玩起来就有些不顾别人的感受……这样吧，要是我以后再惹你生气，你不用跟我客气，直接就打我，把我打清醒了，好不好？”

李婶叹了口气，用毛巾擦拭起了周凡的胸膛，温柔而仔细。

她轻声说道：

“小凡，你不要自责，这事……不怪你……”

周凡一愣，不知道李婶说的是什么意思。

李婶又轻声说道：

“是婶子主动要找你来的，按理说你做什么婶子都要受着……但你也知道，婶子虽然在你面前怎样都可以，但是当着其他人，婶子还是有些放不开……”

周凡想要说些什么，但是李婶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，继续说道：

“你……你不用在乎婶子，要是以后婶子还这样，你就不要再管了。婶子既然认定了你，那你怎么和婶子玩，婶子都接受，你把婶子当成……”

李婶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，抬起头，还依旧通红的眼睛盯着周凡：

“你把婶子当成……当成母……母狗就行了……别在乎……”

周凡心头猛跳，又有了反应。李婶看了一眼，嘴角露出一丝痴迷，问道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