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凡看到毕向珊的模样，又是一愣，没敢答话。他赶紧拿起枪，开始检查起来。

他当然知道这把枪是专门的劣质枪支。要是自己循规蹈矩的去打，不要说超过褚健了，能打碎一个气球，就算自己烧了高香。

要是利用灵气去打，虽然也能做到。但是这么远的距离，耗费的灵气也非同小可，太不划算。

他自有新的办法。

只见他把弹仓打开，把里面的子弹都一股脑倒了出来，只取了一发放在手心攥了攥，随即再放进弹仓里。

他转头向旁边有些不大明白的褚健问道：

“你刚才打碎了几个气球？”

褚健虽然不明白周凡为什么只取了一发放进弹仓，但还是说道：

“十二个！”

周凡说道：

“看好了，我只用一发子弹，要是赢不了你，就算我输！”

众人还没有明白过来他的意思，就见到他把胳膊一抬，便举起枪来。瞄也不瞄，对着前方就是一枪。

一声要大了不知多少倍的爆裂声传进了众人的耳朵里，众人的眼睛都瞬间看向前方，看向那挂着气球的架子上。

整个射击摊前，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。

只见架子上，只有刚刚爆炸过得气球碎片还在空中飘荡。整个架子上，竟然连一个完整的气球都没有了。

“这……这怎么可能？”

褚健目瞪口呆，压根就不敢相信。

他抹了抹眼睛，再次睁大。但是空荡荡的架子明明白白地告诉他，周凡就是用一枪打爆了所有的气球。

最起码也有三四十个。

“不！我知道了，你们两个是联合好的了，在演我，一定是在演我，专门在戏耍我是不是？”

褚健头上青筋暴起，眼睛几乎要凸出来了，对着周凡和老板大嚷大叫，像只疯狗。

射击摊的老板吓了一跳，赶紧摆手道：

“不……我怎么敢和别人一起去作弄您呢？我……我一直都是站在您这一边的，您忘了？”

周凡的这一手实在是刷新了褚健的认知，让他不仅不敢，而且还不能相信。

他只能把责任都推卸到射击摊老板的头上去，对着他继续叫道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