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第一发就没中，哪怕后面几发全部都命中了，那周凡也是必输无疑。

褚健高兴的简直牙花子都呲出来了，指着周凡笑个不停。

而围观的人群里，都是纷纷叹息。

本来他们还想，虽然周凡大概率要输，但是至少前几发能够命中，也能好好地喝彩。

但是没想到第一发就呲了花。

“你还愣什么？赶紧快去给大家叫爸爸吧！”

褚健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痛打落水狗的好机会，赶紧催促道。

周凡却是不急不躁，仿佛刚才空枪的不是他，而是别人一样。

“慌什么？这不还有九发呢吗？你怎么就肯定我一定会输？”

看到周凡仍旧在嘴硬，褚健冷哼一声：

“别忘了，我可是中了十发，哪怕你剩下九发都中，那也必输无疑，更何况，你能中吗？还有……”

说着，他慢慢靠近了周凡的耳朵，悄悄说道：

“还有你就是中了，也未必能把气球击破……是不是，老板？”

射击摊的老板听到褚健的询问，先是一愣，随即便应和道：

“当然当然……这位小伙子，我劝你还是不要徒劳无功了，你赢不了的……”

老板也开始劝起了周凡。毕竟这枪可是他的，要是让周凡觉察到了不对劲，闹起来，吃亏的是自己。

周围的众人也劝起了周凡：

“不打就不打了，这些人明显就是在耍赖，你放心，我们是不会让你来叫爷爷的。”

“对，你就赶紧走吧，不要说你这次没中，哪怕就是中了，也得想办法黑了你……”

周凡毫不在意，笑道：

“多谢各位的担心了，不过这才到哪，不过是才打了一发而已，现在就说不行，也太早了点。”

他说话的时候，向一直保持沉默，好像是在做壁上观的毕向珊看了过去。

毕向珊脸上还是罩着那对墨镜，但是她注意到了周凡的视线，报以一个浅浅的微笑。

虽然她不知道周凡接下来该如何取胜，但是看到周凡不慌不忙的样子，她心里就清楚，周凡肯定是有了主意。

周凡见此，也就没有再说什么。

正当他准备继续射击的时候，好巧不巧，场上竟然刮起了风。

褚健顿时乐了：

“看到没有，老天爷都在帮我呢！”

周凡也不理他，转过身子，瞄也不瞄，举枪就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