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想起刚才赵建设的浑样,又忍不住有点难过。
以前她的妈妈还活着的时候,赵建设是非打即骂,经常性的家暴。因为长期不堪虐待,一根绳就上了吊。
而她的几个哥哥也是因为长期生活在赵建设的淫威之下,有的被逼出了精神病,有的干脆外出打工一去不回。
她自己也不例外,虽然住在县城里,但是一年四季基本上没回过家。
这次回来,倒多半是因为对周凡的好奇,而不是出于自己这个混账老爹。
项茵也知道赵建设是个什么人,对赵莹也是深感同情,忍不住安慰了她几句。
说着说着,赵莹突然想起了今天自己爸爸对周凡和项茵的态度,这才感到有些不对,忍不住问道:
“嫂子,今天我爸爸是怎么回事?不过是见我和你们说了几句话,怎么就说的这么难听?”
项茵叹了口气,但是也不太好当着赵莹的面说她爸爸的不好。于是说了几句敷衍的话,准备把这事搪塞过去。
但赵莹怎么能不知道自己的爸爸是个什么东西。当见到项茵的表情话语,顿时明白了肯定是自己爸爸又做出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了。
于是她便问向了周凡。周凡可不会顾忌什么,于是冷笑一声,向她说起了这些天赵建设针对他们几人干的好事。
不仅如此,他还添油加醋,简直把赵建设形容的不像个人了,畜生都不如。
赵莹听着他的话语,脸色越来越难看,拉的越来越长,最后简直要掉到地上去了。
项茵看到她脸色这么难看,连忙让周凡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。周凡轻笑一声,说道:
“嫂子,不是她非要追着问的吗?”
赵莹虽然是见钱眼开,但是心地并不坏。得知了赵建设这些禽兽不如的事情后,气的胸口发闷。
她看着项茵,忍不住道歉道:
“嫂子,我爸他真是……真是禽兽不如!我……我代替他向你们道歉了……”
说着,她握紧了项茵的手,低下了头。
项茵手忙脚乱的扶着她,连连表示这事与她无关,用不着这样。
周凡说道:
“莹姐,你和我们道什么歉?这是赵建设做出来的事情,要道歉也是该他来道,你不要说鞠躬了,就是磕头也没用啊。况且,你也代表不了赵建设。”
听着周凡的风凉话,赵莹忍不住红了眼睛,落下了眼泪。
但她知道周凡说的都是对的,她怎么能代表得了她爸爸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