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此以外，顾渊都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语言来表达内心对忘怀激动之情了。

走出主殿，忘怀和顾渊慢慢悠悠走着。

“刚才那一切，都是假的吗？”顾渊问道。

有那么一瞬间，顾渊都怀疑，问心寺内是不是真的出现了异象，又是佛祖显灵。

不过很快他就清醒过来，知道这是不可能的，特别是今天这个日子。

“还有那三花聚顶，这不是道教的说法吗？”顾渊继续说道。

忘怀笑了笑，道：“修道也好，念佛也罢，都是修行，殊途同归，是无法彻底区分开的。不过，你们刚才看到的一切，说真也真，说假也假，要看，你们是如何去看的。”

顾渊：“……”

忘怀年纪轻轻不学好，就学老和尚打机锋！

就在这时，清羽从大殿中出来，怀中抱着一个木盒子。

忘怀神情严肃。

“小心点，快送回去吧。”

“是！”

等到清羽离开后，顾渊看着他的背影，陷入沉思。

“那盒子里，是什么？”

“高僧的舍利子，你刚才所看到的一切，便来自于此。”忘怀说道，“这也算是我们问心寺的圣物吧。”

顾渊恍然大悟。

“原来是高僧的舍利子……难怪了。”

他仔细回味着刚才忘怀说的话，觉得对方也不算打机锋，因为异象的出现来源于高僧舍利子，同样是佛光普照，梵音是真的，钟声也是真的。

只不过，这都是问心寺想要让圣主教廷的人看见的。

说真也真，说假也假。

顾渊收回思绪，望着忘怀，严肃道：“忘怀小师父，你们接下来，也得小心一点，圣主教廷的人今日见到了，更不会善罢甘休，那舍利子，一定要小心看管。”

“放心吧。”忘怀笑了笑，“我们心中有数的，别说是那几个，就算是圣主教廷的教皇来了，也带不走舍利子。”

言语中，依旧满是自信。

顾渊点点头，笑了笑：“今日搞出这么大的阵仗，怕是又会给问心寺带来一些麻烦吧？你们还真是不遗余力帮了我们大忙啊。”

忘怀笑了笑，突然压低嗓子，小声说道：“你想想，这高僧舍利子，是我能随随便便拿出来的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