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光神色复杂地替她揉着肩膀:“您是怎么猜到的?”

“朝廷正是用人之际,曹家人才辈出,这样的门第最是得皇上欣赏的。他给曹沁之面子,就是给曹家面子,这有什么想不通的。”

流光呦了一声:“您这么聪慧剔透,奴婢倒是不知道该不该夸您了。”

袁非依回过头:“哎,今天太后将许曼欣叫过去,真的只是让她抄经书?不对,她肯定跟许曼欣说了什么,不然许曼欣何至于自请躲避一个月。要我说,皇上这次是弄巧成拙了,这和顶风作案有什么区别。太后如今还在宫里,怎么都能插手这件事,他是给了许曼欣体面,也是让许曼欣又触了太后的霉头。”

流光听到这话哭笑不得:“您这是操的哪门子心。与其管德妃和珍贵妃如何,倒不如想想您自己。皇上也真真切切地跟您过了两夜,既然有了先例,之后定是不会再避嫌了。奴婢只盼着您能早日怀上龙嗣,既能让太后她老人家安心,也能在宫里立住了身份。”

“哪那么容易啊!你看宸王妃跟宸王在一起好几年如今肚子才有动静,许曼欣也早就跟了皇上,还不是一直没有消息。这种事情皆看缘分,可是急不得的。”

“那可不一样。奴婢听闻宸王妃此前是身体里有旧疾,才耽误了下来。珍贵妃虽然陪伴皇上时日最长,但起初皇上自己的身体没有恢复,近来才彻底大好,两人中间又分开了一段时间,没有受孕也是合情合理的。可现在不同了呀,皇上身体已然如初,您也是个自小就体魄康健的,相信很快就会有好消息。”

袁非依打了个哈欠:“随缘,随缘。”

承恩殿内,曹沁之小心翼翼地看着慕容浔,一颗心跳的飞快。

此前虽然早有耳闻,今上是个极为俊美儒雅之人,但总归是没有见过。

人说眼见为实,这会儿亲眼目睹了慕容浔的风采,她止不住面颊发烫,整张脸都因娇羞而泛起了红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