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味道真的挺特别的。那好,我就收着了,谢啦!”
她又跟许曼欣絮絮叨叨地说了好一会儿话,才在流光的催促之下不情不愿地离开了。
出了碧珠殿,流光就轻声提醒道:“娘娘,虽然说珍贵妃是一片好心,但是这香囊,奴婢劝您还是不要用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珍贵妃的为人倒是不必说的,只是宫里的弯弯绕绕总是太多,以防出什么岔子,您可千万不能掉以轻心。”
袁非依撇嘴:“姑姑,你就是太谨慎了,所以有时候太过严肃一点意思都没有。许曼欣又不可能害我,她明目张胆地送给我了,肯定是没问题的呀。再说了,这是赵轻丹开的方子,她那个人医术了得,绝对不会出错的,我信得过!”
回到栖梧殿之中,袁非依就迫不及待地香囊用了起来,果然睡得身心舒爽了不少。
流光见状也没有多家劝阻,只随她去了。
天蒙蒙亮,袁非依就被人给叫醒了。
一番洗漱过后,便是更换皇后朝服,为祭拜和册封大典做准备。
袁非依迷迷糊糊地仍由边上的人折腾,原本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。
直到沉重的头冠被戴上,压得她一阵抬不起头,她才打起精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