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知府还是忍不住怨气:“我先前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你,一切从简,不可声张。你倒是好啊,竟然宴请了那么多客人到府上贺喜,还打算办得隆重盛大不成!你真是魔怔了!”
“大人怕什么,左右那些人又不认识岄王的侧妃,何况新娘子始终在红盖头下面,压根不可能露面于人前,不过是走个过场,给我府里成全个颜面罢了。外头那些人,平日里怎么嘲笑我儿的,我心里门清的很,好不容易让他娶个媳妇儿,对方还是那样特殊的身份,哼哼,要是藏着掖着,岂不是浪费了。”
姚知府心知何三刀已是全然不顾,无法无天了。
只怕自己磨破了嘴皮子,他也不可能改变心意。
他沉声问:“要是你们将她逼急了,她到时候做出意想不到的举动,当众说出自己的身份,你以为能瞒得住。到时候你......”
何三刀笃定一笑:“那她可没有机会开口了。”
他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瓷瓶:“这里面,是非常管用的哑药。只要人喝下一口,就会什么话都说不出来,跟哑巴一模一样。我就想着,哑巴不要紧,身子管用就行。到时候,既有她的婢女作为人质,她自己又讲不出任何话来,想怎么安排,还不是我们说了算。”
知府震惊地一时不知怎么开口。
虽然他心里对那位素未蒙面的倒霉侧妃感到略微的同情,但更多的是不想惹麻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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