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边刚露出一抹鱼肚白,他就翻身起来,被人伺候着洗漱换衣。

院子里,得令的府兵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。

只等慕容浔一声令下就出发。

慕容浔点了点头,刚要离开,就听管家问起:“殿下,您连夜做的决定,这会儿天刚亮就走了。表小姐人还在屋子里没有起,要不要现下知会她一声,免得她起来之后,得知这一来一回地数月捡不到您,必然要心里不高兴。”

袁非伊的秉性,老管家自是清楚。

慕容浔也明白他说的在理,可是袁非伊太过缠人。

万一她嚷嚷着非要跟着自己一起去津州找人,这耽搁下来又要耗费不小的功夫。

慕容浔抬手制止他:“不必了,让非伊接着睡吧。等她醒了就说这是本王临时起意,并没有故意隐瞒的意思,叫她别多想了。”

说完,他就纵身上马,头也不回地带着人离开了。

果然如老管家所料,袁非伊在一个多时辰之后懵懵懂懂地醒来。

她刚起身就听身边的流光姑姑进门道:“小姐,有件事情奴婢得告诉您。殿下他一清早就带着一对人马去了津州,这会儿早就出了城了。先前您在睡觉,下人不敢打扰,这才错过了道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