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晚你才说我不顾身体,今日,恐怕夜不能寐的倒成了你了。”

慕容霁看着侧首堆成小山的奏折,揉了揉手腕。

“平日里总不能完全体会父皇的辛苦,直到现在正式监国,看到这么多奏折要处理,才能对父皇的不易更感同身受。”

赵轻丹走到他身后替他捏了捏肩颈:“那他们每日都会将奏折送来吗?”

“这的确是麻烦的是,若是有人中途想要拦截什么消息,趁机劫走奏折就不好了。”

慕容霁转头:“轻丹,我想从明日去,在宫里办公。你愿意陪我进宫吗?”

赵轻丹挑眉:“进宫?岂不是会在宫里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。你是真不怕我的真实身份被他们发现啊,若是有人得知我是女子,你父皇定然会搞清楚我是谁,到时候,又该麻烦了。”

“他亲口说过,哪怕你是赵轻丹也不会阻止。君无戏言,难道说出口的话不作数吗?何况......他是真的病了,秦骞说离恨之毒将父皇折磨地厉害,他哪里还有精力来管我们的事。”

赵轻丹知道他为难。

既然领了这职责,留在宫内是最方便的。

可是一旦忙起来,两人想见面也不容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