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源听到汇报之后,颇为遗憾地表示:“少爷,夫人。几乎所有人都说对当时的情况不清楚,也有个别人说......是少爷先动的手,且对方显然是醉酒的状态,并不清醒。所以这件事情想要给对方定罪,实在有些难。”
慕容澈气得发抖:“难道我娘受了这么重的伤,他却丝毫没有损失吗!就算我们是普通百姓,他是官员之子,就能随意践踏和欺凌弱小了么?安盛的律法在这些人眼里算什么,秦大人,我要报官,一定要给我娘讨个公道!”
秦源满脸为难:“少爷还是想清楚些吧。那位公子头上的伤,是您用酒坛子砸出来的无疑。您若是执意计较,对方也一定会咬死不放,这样一来对您非常不利。他的伤在先,完全可以说是正当防卫。”
连挽晶一听这话,有些急了。
“秦大人,算了,我的伤没事,不要再纠缠了。”
“娘!怎么能轻易算了,您这么多年来哪里受过这样的痛楚。”
“澈儿,娘说的话你不听了吗,你一定要让我再担惊受怕吗!”
被连挽晶这么一说,慕容澈不甘心地别过脸去。
秦源派人将他们给送了回去,临走的时候,慕容澈回过头,还看到挑事的人朝着他挑衅笑了下。
他用力握住了拳头,可连挽晶脸色苍白,目光却格外严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