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安兰霍然抬头:“是不是,慕容澈的郁病又犯了?”

“看来你果然是知道的。”

赵安兰有些沉重地点头:“我是当时在东宫中,无意中发现的。慕容澈的情况很严重,必须要服药才能入睡,可太医给的药方又有极大的副作用,容易看不见。”

“他这一次正是看不见了,现下老太医给他敷了药,需要几日才能恢复。但郁病,仍是无法可解。”

从大理寺回来,赵安兰的脑子里还在惦记着严照跟她说的事情。

她知道连氏是个遇事容易慌张的性子,到底不放心。

所以赵安兰叹了口气吩咐车夫去一趟连氏的住处,想要安抚她几句。

果然,一进门赵安兰就看到连氏唉声叹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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