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戴好!”
江慎只好蒙了面,赵轻丹还不肯开门,只让他在窗边看。
“屋子里方才没透气,我担心病菌太多。你替我把把脉即可,我现在脑子有些发晕,不太清醒,所以探不真切。”
江慎的手指摁在她的脉搏上,他片刻不敢分心,屏息凝神地号了许久。
“公子正气不足,虚弱无力,脉象不浮不沉,应该不是高烧,而是有些低热。属下以为,您许是感染了风寒,但因为前几日没有注意,寒气自表面入侵。可瘟疫在期初的脉象,跟眼下还是有些区别的。”
赵轻丹方才就感觉到有区别,但她忍不住提醒。
“你说的是期初的脉象有区别,可一旦瘟病入体,数日之后传变则和风寒有些相似的。”
江慎心中一沉,她说的没错。
光靠脉象定夺,并不足够。
“请您伸出舌头让属下看看。”
赵轻丹只得张开嘴,又不敢过分呼吸,怕将病气给过江慎。
“您的舌苔发白,但苔白轻薄不厚,风寒的可能性更大一些。不过疫病初期,舌苔亦会发白,到了中期会转为发黄。如果是疫病,则舌头和脉象不能一致,因此属下以为,此病更像风寒。”
江慎说的不无道理,可并不绝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