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身着一身白衣,长发凌乱地披着。
原本清秀动人的面孔,也在这段时间的摧残下变得苍白憔悴。
她对着他们二人所站的方向,慢慢跪了下去,竟是磕了个头。
慕容澈神情一怔,眉头深锁地看着珞妃。
宁国公忙呵斥道:“慕容澈,你看看阶下乃是你的亲母。她都磕头下跪求你放过我了,你还不赶紧松手!”
慕容澈死死地咬着嘴唇,一时有些无措。
谁知珞妃却冷不丁开口:“父亲说错了,女儿方才那一跪,可不是为了求澈儿将您给放开,而是身为人子,眼见生父在濒死关头,向您最后一次行礼谢过从前的养育之恩罢了。”
宁国公不由等到了眼睛:“你说什么!什么叫在濒死关头最后一次行礼?”
珞妃的眼神闪过一丝坚决:“意思就是,澈儿今日对您无论做什么,女儿都只能袖手旁观,不会劝他收手的。”
她紧紧攥住手指:“连家会走到如今这个地步,父亲和兄长难道不应该负主要责任吗?为人臣子,当之进退有度,曾经连家权倾朝野,就该知道收敛。可你们太贪恋了,触碰了帝王的底线才会害得家族沦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