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没有听错,赵轻丹,乃儿臣心之所爱,儿臣对她,在很久之前就有了不一样的感情。原本以为,将这个秘密封锁住才是对她最好的,可谁想到,竟要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其他人抢走。如果是老四,儿臣自知相识晚了一步,甘愿退让,可渝北的那人,他凭什么抢走儿臣的心上人!”
昭翮帝焦躁地在殿内来回走,想训斥他,但面对这个儿子,始终狠不下心去责骂。
“你糊涂啊你!怪不得朕说你对旁人从未有这么关切的时候,可碰上跟她相关的事情,就总是乱了分寸!到头来,你竟是喜欢她。你们一个两个的,怎么偏偏都喜欢上同一个人了,赵轻丹就那么好吗,值得你们这般倾慕?”
慕容浔垂下眼帘:“儿臣最晦暗的日子,是她闯了进来,像是一束光照亮了所有暗无天日的角落。从某种程度上,她胜似儿臣的信仰和希望,如果失去她,儿臣不敢肯定,未来还能不能有勇气再去面对这一切。若不是她,我现在连手都动不了,如果她走了,儿臣想必也不能彻底康复了。”
昭翮帝的视线落到了慕容浔的腿上,目光复杂起来。
“你这腿到底是怎么回事?赵轻丹既然帮你治疗,为什么不一下子治好了,总是阶段性的,难道她走了,其他太医就不能用什么办法来帮助恢复吗?”
“除了她,旁人都做不到。”
“这是为什么?”
慕容浔不能将赵轻丹是巫医的实情和盘托出,只能避而不答。
昭翮帝却只当他是想逼自己留下赵轻丹,不满道:“那就让她在宫里的时候帮你治。你最近不要回王府了,也跟着住在皇宫内,朕就不信,这数月之内还好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