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轻丹不忍回答,隔了好一会儿才说:“对不起罗莹,我不太清楚。”
罗莹趴在桌子上,眼泪无声地掉落。
“他是为了救我哥哥才会置于那个境地的,如果不是傅山,我哥哥是不是就会死了。那我怎么能怪他呢,我根本连生气发火的立场都没有,我什么都做不了。”
可罗雀又做错了什么呢。
他也是关心则乱,以为被捉住的女人是红茉,心里放不下才想着去看一看。
谁能料到,这会是一场不动声色的捕捉游戏。
从头到尾,就在请君入瓮。
赵轻丹摸了摸罗莹的脑袋:“到如今这个份上,我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劝慰你。如果是秉着对你负责任的态度,我还是要说一句,你跟傅山,很可能是成不了了。无论是否有难言之隐,只要他做过渝北的驸马,对安盛来说,这个人就是背叛了国家,你又是罗雀的妹妹,以罗家这样特殊的身份,是绝不可能让你们在一起的。”
再说,洛善那个臭脾气,她看中的人哪能拱手让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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