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雀答应了一声,让他进来。
应旭年苦着脸:“傅将军要去做渝北驸马的消息不翼而飞,而且他迟迟未归,很多人都觉得消息是真的,大骂傅将军通敌叛国,这可如何是好。”
早在三年前,傅山就已经背负过这样的骂名。
那个时候,连罗雀自己,都不能完全信任他。
可是现在再回忆起往事,新旧之事连到一起,他只觉得自己越发不是个东西。
罗雀用力锤了锤桌子:“传令下去,傅将军不是他们想的那种人,他是为了本帅才不得以为之,谁若是再敢说傅山的半句恶言,则按军法处置。”
应旭年连忙称是。
罗雀指了指墙上的地图:“带兵去西北一事,不能取缔。圣上也正有此意,与我们不谋而合,所以我们必须派人驻军沛临城。傅山眼下去不了,只有你或本帅亲自去,你有何想法?”
“属下担心渝北异变,以防边境出乱子,您还是坐镇于此更为保险。西北,我愿带兵前去,必定守住沛临以南,不辱皇命。”
罗雀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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