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毕竟只是想看看到底那女人是谁。
傅山应允,找了两个轻功最了得的人跟着,重点替罗雀易了容。
等他弄完之后再看罗雀,乍看过来,他就是一个四十来岁的青壮年男人。
笑起来的时候有皱纹,脸色也比罗雀原本要暗沉黝黑。
罗雀还是第一次见识到易容术,难免暗暗称奇。
“所以当初就是小酒利用这个办法将你从大牢里弄出去的?还真是感谢他了,否则当时连斯青的事情我们压根没法追查到,淞嘉岭一战出了那样大的意外,朝廷多半要追责,若不是小酒他们,你只怕已经没命了。”
傅山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都过去了,不提也罢。”
“傅山,此去只是打探,理应没什么难处,我们以前也不是没有暗探过王府跟他们的地方官府。但万一,万一出了什么意外,你一定要设法稳住军心。”
罗雀说得郑重,傅山叹了口气,又开不了口再劝他不去,只好应下。
是夜,月色被厚重的云层遮蔽在身后,所以地面并无月华。
三道人影飞身到的执王府墙头,几人在高树中观望了好一会儿,确定院子里与寻常无异,才敢动手。
他们动作凌厉地翻身下去,犹如黑暗中丝滑的布条落地,悄无声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