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该死,奴婢是昏了头才会胡言乱语,还请王爷责罚。”

慕容浔淡淡地看了她一眼。

随即,他垂下眼帘,自嘲一笑。

总以为自己已经竭尽全力地隐藏,压制。

到头来,身边人还是能够看出蛛丝马迹。

或许从动了心的瞬间起,所有的事情都有迹可循。

他动了动发涩的嗓子,极慢地摇了摇头。

“起来吧。”

红螺不敢起,自知错得离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