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源适时补充道:“据说,当初侯爷还压下了两宗命案,要是这个节骨眼上皇上知道了,想来不会高兴的。”

定山侯眯起眼睛,心里盘算着要不要跟那里划清界限。

谁知慕容霁又说了另一件事:“侯爷你自己胆大包天也就罢了,谁能想到你的两个儿子,更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。”

听他说起儿子,定山侯越发不镇定。

“你什么意思?”

“已经死了的那个小公子做过什么事,想来你自己也清楚。死者为大,本王懒得追究他的过失了,但是那个大的嘛......在丛州可也没少不安分啊。”

秦源又把今日听大理寺卿的一席话原封不动地重复给了定山侯。

定山侯哪里肯认下,连说慕容霁是在冤枉人。

“本王已经派人去丛州派人探查,不久就该接回来几个当事人好好问清楚。到时候是真是假,一问便知。大公子如今成了京官,父皇念在你家刚丧了小儿子,还特意给他升了职,就是不知道这事儿捅出去,他那个官还能不能继续做了。”

定山侯这回彻底慌了神。

“王爷究竟想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