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翮帝脸色生冷:“好好的,别苑的内殿怎么会起火!”
王贵只好说:“现下入了冬,天干物燥。连奎严不知是听了什么理,非要在过年之前将内殿修缮好。所以让人日夜不停地赶工,夜里赶工难免会用到烛火,底下人一时不察,就让火烧了起来,等好不容易灭了火,却是损失巨大。”
别苑里放着的,很多是开国甚至是前朝传下来的宝贝,金贵不说,还十分罕见难得。
甚至还包括开国时高祖请当时的国师所做的游龙壁画。
这一把火,委实将那些东西都毁了不少。
昭翮帝气得连连捶着桌子:“平日里他不过就是个白拿俸禄的闲职,京城里哪里还有像他这么清闲的便宜差事,朕对他照拂到这个地步,这连奎严竟是荒唐得不像样子!难得让他办件差事,又不是什么难事,竟是办成这个鬼样子,他人呢,你把他给朕拎过来!”
这会儿连奎严正在别苑里哭天抢地,他本来压根没把这差事放在心上。
平日就算是来照看,也不过三天打鱼两天晒网。
谁能料到走了水,还损失了这么多的宝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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