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雀却看着傅山:“这是我一位友人送的酒,不太容易打开。不知赵三兄弟能不能解这绳子。”
傅山瞥了罗雀一眼,心里冷笑了一下。
他沉默地从袖子里掏出一把薄刀片,轻巧地切开了,压根没有费力去解繁琐的绳结。
罗雀有些失望地忍住情绪,并未多言。
这是他们军中自己研究出来的极为特别的打结方式,外人想一下子参透并不容易。
原本罗雀想试试赵三的手法,可惜他没有给他这个机会。
酒是好酒,赵轻丹本来不想喝酒的,不过闻着味道有些馋。
加上罗雀不停地劝酒,她就斟了一碗慢慢喝。
动了一会儿筷子,罗雀总算进入了今天的正题。
他端起酒杯自饮了一杯:“不知为何,每次看到赵三兄弟,罗某总能想到一位曾经跟自己并肩作战的朋友。”
喝酒最怕冷场,但罗雀这话傅山是不可能接的,只有赵轻丹捧场地问:“哦?不知对方是什么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