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会还想着那个姓傅的吧!”
罗雀蹙起眉头,姓傅的,傅山吗?
他娘大概是闷坏了,提及此事便停不下来。
“你小时候就爱粘着他,还说长大了要嫁给他。可他倒好,通敌叛国,还逃出牢狱,那般罪大恶极的人,哪里值得你这样作践自己!”
罗莹气得直跺脚:“娘,傅大哥不是那种人,你们都说他通敌,可他的品性我是相信的,你别那么说他!”
整整三年,铁吾军中无人敢在罗雀的跟前提起“傅山”这个名字。
曾经并肩作战的副将,竟成了他的禁忌。
可他没想到,自家妹妹还存了这种心思。
加上今日皇上说到连斯青才是当年作乱之人,罗雀只觉得心里一阵阵地疼,几乎要抽搐起来了。
傅山,傅山,他握了握拳头,狠狠砸到了墙上。
早朝之后,慕容霁就在院子里陪慕容浔下棋。
下棋是个不错的恢复法子,他的手初愈,做其他事情总有些牵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