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霁掏出方才随身携带的玉容膏,抹了些许在手上,替她擦在了伤处。

小时候他们顽皮,经常被昭翮帝命令在院子里罚跪,一跪就是一整天,膝盖时常有伤。

玉容膏是从小备到大的奇药,抹一抹,第二天就能见好。

大概是他的动作很轻,赵轻丹并没有醒来,但可能按得时候有些疼,她不舒服地哼了两声。

很快他听到了她喊自己的名字:“慕容霁。”

她难道也做梦了?还梦到了他?

慕容霁扬了扬嘴角,不客气地往她床边一坐,俯身想听她说什么。

谁知道她翻了个身,脸蹭到了他的衣摆,许是觉得不舒服,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。

慕容霁一愣,竟然即刻想走。

不过没走的成,因为赵轻丹看了他一眼,咦了一声:“又梦到你啦?”

她这语气毫不惊喜,甚至能听出几分嫌弃:“啧,渣男。”

“叫谁渣男。”他瞪了她一眼。

赵轻丹很有底气地反驳:“当然是你,不仅渣,还眼瞎。”

他眼角跳了跳,想捏住她的嘴让她不要说话,可是她的手轻轻地伸了过来,下一秒却在他的手臂上狠狠拧了一下。

慕容霁刚要问她干嘛,就听她兀自一笑:“不疼啊,果然是梦,还挺真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