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赵元是成年人的心智，明白天下没有免费午餐的道理，但赵元本就是残废，舌头又被割掉了，生死早就无所谓了。

与其像无主残狗一样的活着，还不如痛痛快快爽一次，然后彻底解脱。

赵元说不了话，只是微微点头。

妖女食指托着赵元下巴端详，随后默默点了点头：“还好，是个标志的小伙子，洗干净应该也挺好看的。”

“跟我走吧，带你去洗洗身子。”

妖女藕臂轻摆，长袖舞动，赵元只觉得眼前一黑，便失去了知觉。

……

半睡半醒间。

两个女人说话的声音传来。

“妹妹，你第一次吸阳气，找个残废算是怎么回事啊，姐姐给你找个正经男子，最起码他也能动一动不是？”

“不要吧，正常人活的好好的，我去吸人家阳气害人家家破人亡，我……”

“过意不去是不是？姐姐我第一次也是这样，不过第二次就好多了，到次数多了就全然没有心理负担了。”

“男人有句话叫牡丹花下死，做鬼也风流，这对他们未尝不是一件好事，第一次这么有仪式感的事情，你找个残废……”

“姐姐，你别说了，这残废平时也是挨打挨骂的，我给他洗干净，在他死之前给他吃顿好的，我心里也舒服一点。”

赵元没有睁眼，却是把即将面临的事情分析了个七七八八。

面前有两个女妖在洗澡。

带自己来的那个女妖应该是第一次吸阳气害人，有心理负担。

所以要带自己泡温泉吃美食补偿。

就像……断头饭。

呵呵，能吃上一顿断头饭，然后死在温柔乡里，也是人生一大乐事了。

怕什么？

赵元睁开眼睛，一眼就看到两个白花花的身子靠在一起，带自己来的妖女把背靠在另一个妖女的肩膀上。

她的小腿撩出水面，在皎白月光下显得十分晶莹，温泉雾气缭绕，为周围笼罩起朦胧温柔的意境。

美不胜收，美不胜收啊！

“喂，你男人醒了。”

那个“姐姐”用手臂推了推妖女的洁白玉背，相比“姐姐”看向赵元的坦然，妖女和赵元对视的眼神里多了几分羞赧。

第一次，果然非同寻常。

妖女来到赵元身边。

她的手肘搭在赵元肩膀，肌肤的接触让赵元的浑身一震。

赵元重重的咽了一口唾沫。

可以看出妖女也不太自然。

“你醒了啊，要不要吃点东西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