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者,皆有君子之气。太孙与王无异,难怪钟情于剑……”
“太孙未来必定继承大统,也符合君王君临天下一说……”
专心站桩的苏休,不明白师傅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……话多且密。
似乎,是在拍马屁?
……
剑亭三层。
苏绥看着大殿中站桩的苏休,心中很是欣慰。
大孙身无龙血,自是不指望他在武道上有什么建树。
只求个强身健体,能有自保之力。
刚刚大孙问及昏庸之主……
他的心中也是一痛。
昏君不在多,一个顶十个!
高祖基业,仅凭那一人便毁于一旦!
失地千载未复,是千年来每个汉人的痛。
而如今,别说收复失地了,保住现有的大汉疆域都已是万难。
区区妖蛮,曾经先祖们视如猪狗的存在,竟成了眼下大患。
治下,也是人心各异。
当初父皇心忧那名义上臣服的四府之地,为自己起名苏绥。
他还曾不屑于名中的“绥”字……
登基后,更是立志收复失地,重现光武伟业。
如今回首,为帝六十九年,竟是毫无建树!
那四府之地,仍旧是表面归顺。
大孙满月时,他为两个儿子封王。
一为靖王,一为宁王。
绥靖,绥宁……
呵!
老头子也就这点念想了。
现在,他只希望后方四府之地不要添乱。
大孙能平稳继位。
“陛下,靖王来信。”
久侍身边的宦官,轻声低语着双手递上了一封信。
苏绥接过。
待看罢,不由冷哼。
“侧妃?”
“世子?”
老眼之中眸光闪烁。
沉吟片刻后,冷道:“给他回信。”
“我汉室不曾有平妻之制!”
“为一女子效仿他国,更改祖制,成何体统?!”
“回来安胎可准,其余皆不允!”
苏绥语气虽缓,却饱含不容置疑。
耷着老眼想了想,又道:“再加一句。”
“唯王妃所出嫡子,方可承世子之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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