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孙明浩修炼时灌注香火愿力，导致了他毛发产生异变。

将这毛发单独灌输香火愿力，就会导致毛发急剧变化，甚至自称眷属。

眷属，似乎是刻印在其意识之中的本能，生而知晓的信息。

也就是说，这些因他香火愿力诞生的“生灵”，在形成的时候就会收到这些信息并且融入自己的本能之中。

这种事情，他没做过，他甚至也只是刚刚才知晓。

但，这种东西不可能凭空产生。

而且百目神通明确指明了，那是弥梦惘清道君的眷属。

“会是那个怪虫嘛？”

李长梦唯一能想到的，就是那怪虫做了一些什么。

那怪虫，也只有那个怪虫，有能力做到这种事情了。

目前看来，对于他来说，还是一件好事。

如果自己的香火愿力制造出来的怪异生物，自己不能控制，那就贻笑大方了。

而毛发人眷属的出现，也让李长梦怀疑，王轩和赵温月是不是也变成了他的眷属，并且在他不知晓的地方进行信仰传播。

毕竟，从对他们施加香火诡变灵法，到现在，已经过去了十几年快二十年了。

他们，还没死。

一个普通修士，真的能承受大量香火愿力的灌注而不死嘛？

李长梦不太相信，只有如同毛发人这般从受法者体内，诞生的眷属。

天生对于香火愿力承受度很高，甚至可以通过香火通道主动吸收香火愿力。

这才能解释王轩和赵温月的香火通道为何到现在还没有断开。

“既然如此，那我就反其道而行，不给他们灌输香火愿力，看看是否他们会主动吸收。

如果会，就说明他们变成了眷属，如果不会……那就说明他们在香火愿力的侵蚀之下，仍然活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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