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司狱王德收买的眼线,他之前在王德府上,偷摸看到过这两人。
如今王德已死,也正是他整顿人牢的时候,让人牢彻底的把控在他的手中。
“张河,我们要见司狱大人!”
青年狱卒鄙视的看着张河,一点儿也不怕张河威胁的话语。
“好!”
张河怒极反笑道:“既然你选择了反抗,那就别怪我张河无情!”
下一刻,张河看向李大嘴说道:“李大嘴,去找几个人,将他的亲人全部带到人牢来,我倒是要看看他的骨头有多硬!”
“秦瑟,你也别闲着,去给我将他的皮扒一半,给我泡在盐水里!”
朝着秦瑟说完以后,张河又看向年老狱卒:“你呢,是选择说还是不说!”
“我说。”
年老狱卒顿时就怂了,连忙交代道:“头儿,我们真是冤枉的,真没想过坑害人牢。
是这小太监给了我们一人一千两银票,让我朝着他身体的死穴招呼,但不能将他真的打死了。
还说若是帮了他,他便将宫中偷取的宝物给我们。
头儿,我们是一时财迷心窍,真的不是有意跟秦小哥他们起冲突,还请头儿饶了我们的家人吧。”
年老狱卒流下了忏悔的眼泪,似乎在为自己一时的贪欲,而感到了后悔。
“好胆!”
闻言,张河怒喝一声,直接对着秦瑟说道:“这厮也在哄骗我,将他全身的皮都扒了。”
然而,秦瑟却是皱眉道:“头儿,扒人皮可是手艺活儿,我还没有扒过,下手没轻没重不说,还容易给他们片下大块肉。”
此时的秦瑟,哪会不知道,张河是让他配合演戏,一起恐吓囚笼内的三人。
“这都不会!”
张河没好气的看眼秦瑟,忍不住的问道:“当初牛哥就没教你点绝活儿?”
秦瑟无奈的说道:“牛叔还没来的及教我。”
随即搓搓手,又说道:“不过,我有一招更狠的,就怕一下子弄死了他们。”
此话一出。
张河看向两名狱卒,语气冷漠的说道:“无关紧要的两人,弄死就弄死了吧。
你尽管施刑!”
“好咧,头儿。”
秦瑟点点头,抽出腰间的剔骨刀,走向年轻的狱卒,跟张河解释道:“头儿,我听说只要在人的头顶划上一刀,然后挑开头皮,将毒虫放入其中。
毒虫就会沿着头皮,往下一直啃食。
只需要一天的时间,受刑之人就会忍受不住那种奇痒奇痛,从自己的皮里钻出来。”
随着秦瑟的言语,两名狱卒皆是身躯一颤,都感觉自己身上痒痒的,惊恐的瞪着秦瑟。
就连躺地上的小太监,都忍不住的动了动身子,暗骂秦瑟其心狠毒,皇宫内的刑罚,也不过如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