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秦瑟将白狐的尸体,随意丢弃在阴暗的巷子里,清除自己的痕迹后,消失在夜色中。
……
半个时辰前。
当张河扛着惨叫的孙子浩来到王德府上,不仅一路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,还让王德踹了好几脚。
内心十分恼怒,又委屈的张河,只能憋屈的咽下这口气,卑躬屈膝的连连认错。
他知道免不了责骂,但动手就过分了。
要是知道送孙子浩回来,会遭受到如此的欺辱,张河铁定会在牛有道家中自我重伤,逃避这件事情。
“你说子浩是在牛有道家中,突然发疯起来,惨叫地抓挠自己胸口的血肉?”
司狱王德目光凌厉的盯着张河,透出一股杀机:“也就是说,是牛有道坑害了子浩!”
见王德杀机暴涨,张河连忙说道:“司狱大人,恐怕这事没那么简单。”
“从进入院子后,孙掌刑跟牛有道就没身体接触过,他又如何能坑害到孙掌刑?”
“我觉得……”
“砰!”
张河连话都没有说完,便被王德踹翻在地,怒吼道:“张河,你竟敢为牛有道说话,你是忘记了,你是谁的狗了吗!”
“司狱大人,我没有为牛有道说话啊。”
张河满脸苦涩的解释道:“牛有道固然有嫌疑,但也不能排除是他人所为。”
“牛有道可除,真凶也要抓住,不然孙掌刑所受的痛苦,岂不是白受了吗?”
“哼!”王德冷哼一声,望着昏死过去的孙子浩,开口道:“我来问你,牛有道可会蛊术!”
“蛊术?”张河露出迷茫之色,下意识看向孙子浩,惊醒道:“难道孙掌刑是被人下了蛊!”
“不错!”
王德面色阴沉说道:“你与牛有道在人牢同僚多年,有没有发现他有养蛊的迹象?”
“这…这还真没有。”
张河思索的回道:“牛有道在人牢里,除了对研究各种刑罚感兴趣外,就是喝酒了。”
“也没见过他有什么异常之处,武道境界也摆在那儿的,还没有突破三境。”
“要说他会养蛊之术,那我们人牢所有狱卒都有嫌疑,包括我自己。”
自从他与牛有道进入人牢,他便受到了王德命令,在人牢之中盯紧牛有道。
但张河有没有盯紧,只有张河自己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