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秦瑟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,隐晦的塞入李大嘴的手里。
李大嘴也顺势收起:“明天我就去打听打听。”
接着李大嘴陪着秦瑟为牛婶烧纸,直到院外传来牛有道的声音,两人方才起身。
“你们回去吧,我夫人喜欢清静。”
牛有道挡在门口,阻止身前两人进入院内。
牢头张河见此,连忙上前说道:“牛哥,我跟孙掌刑只是进去上炷香,没有别的意思,还请牛哥给个面子。”
孙子浩则是眯眼站在那里,一言不发。
牛有道没有让开的想法,而是看向孙子浩讥讽道:“老张,你也知道我的脾气,不是我老牛不懂理,只是有些人看着就让人反胃,我又怎能放他进入污了我夫人的灵堂?”
“牛有道你放肆!”孙子浩面色阴沉起来,睁开半眯的眼睛:“本官能来吊唁你夫人,是给你牛有道面子,你别不知好歹!”
“不需要。”牛有道冷哼一声。
“你!”孙子浩怒火上涌,但又随即压了下来,只能无能的怒视牛有道。
他可还记得神使的话,不敢在牛有道面前太放肆,谁知道会不会触怒神使。
因为神使只让他除掉秦瑟,让牛有道陷入悲痛与内疚,又没让他欺辱牛有道。
万一没把控好力度,倒霉的还是他。
“你什么你。”牛有道反瞪孙子浩。
一旁的牢头张河,见到两人针锋相对,也没出来劝解,将头侧向一方。
他已经帮孙子浩说过话了。
现在的他只能选择沉默,不然一旦开口劝解,很容易将两人的火气引到自己的身上。
“牛叔,人家既然来了,我们哪有拒之门外的道理。”
这时秦瑟走了过来,向着张河见礼。
无视了孙子浩。
他秦瑟还没有那么怂,明知孙子浩想要他的命,还要假装不知道对其行礼。
再说,此时必须要跟牛有道站在一起,免得寒了牛有道的心。
牛有道闻言,眉头虽然轻挑起来,但也没有出现反驳秦瑟的话,转身进入院门。
只不过在进入院内之时,目光隐晦的看向了某一处,嘴角微微上扬起一丝弧度。
“秦小哥节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