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韵如这才想起来,恩宁坐了小月子,干笑一声,假装关心地询问一番。
恩宁对她的假惺惺并不买账,“若不是黎川忽然撤资,我都看不到姨母呢!”
“恩宁啊,你可冤枉我了!是楚总不让我过来打扰你!”
“那打个电话,发个慰问短信总可以吧?”
“恩宁,姨母是知道……知道楚总定会照顾好你!家里这么多佣人,用不着我关心你。”
恩宁端起茶碗,浅浅抿了一口,“说白了,姨母还是没有把我当成亲人!”
“姨母怎么会没有把你当亲人?我可是你的亲姨母!你父母过世,除了你哥哥,姨母就是你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人。”白韵如指着自己的心窝,情真意切地说。
恩宁轻轻摇头,“我们这么多年没有往来,和陌生人无疑!亲人这东西,时间久不联系,还不如邻居亲近。”
“你如何对我,我无所谓,你对我无情,我对你也没什么牵挂。”
“可你为什么对自己的亲妹妹,也能如此狠心?”
白韵如的脸色煞时一片惨白,“恩宁,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“我是什么意思,姨母心知肚明,何必多此一问?”
白韵如不安地攥着掌心,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