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本就心虚,终究受不住众人探究的目光,忍着眼泪,仓惶离场。
安然脸上的心虚,大家都看见了。
私底下又议论起来,还有人拉着白韵如问,到底怎么回事?
白韵如看出恩宁的意思,讳莫一笑,没有明说,只道,“年轻人的私事,我也不懂嘛!但有些人啊,就是喜欢虚张声势,人家不澄清,反倒理所应当地吃起红利!想把所有人蒙在鼓里当傻子骗!”
众人闻言,瞬间秒懂。
虚张声势大肆渲染和楚黎川感情的人,一直都是安然,这些年楚家没承认她,但也没有澄清。
众人在心底里泛起嘀咕,但对恩宁的态度,愈发热情客气,目光也干净多了,不似之前那般充满鄙夷。
白韵如扶着恩宁下山,对她比之前亲切不少。
恩宁挺讨厌白韵如的虚伪,但不让她扶着,总不能让刀疤脸扶着吧。
白韵如趁着周围没人,压低声音说,“楚总是想将你尽快扶正了吧?他明知道,孟家和安家交好,安然会来参加葬礼,还让你带着他的礼物过来,让你和安然当众见面!是想让大家选好站队吧!”
恩宁没说话,回到车上,给楚黎川发了一条信息。
“我想有些人,应该选好站队了!”
楚黎川没有回复文字,只发了一个微笑脸表情。
恩宁收了手机。
车子刚要启动,孟知冬寻了过来,敲了敲车窗。
恩宁滑下车窗。
孟知冬抱歉说,“池小姐,还好吗?我带你去医院做个检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