恩宁觉得楚黎川喝醉了,在耍酒疯,不想和他一般见识,看向树影绰绰中,隐约露出一角的欧式别墅。
“他又不是千里眼,能看见什么?”
“若用望眼镜呢?”
“他有那么变态吗?”
“你对他倒是很有自信!”楚黎川的语气冷了下来。
恩宁不想和他闹误会,自己也行得端,坐得正,“你向来做事严谨,不会没有调查过江南!对他的人品应该有所了解。”
楚黎川嗤笑一声,“一个在你危难时,不帮你,不救你的人,你还认为他人品好?”
“我又不是太阳,谁规定,我遇险时,旁人必须帮我救我?刚开始,我确实怨恨他,我们是情侣,他说爱我,却在我出事时失联不见。我当时觉得,我被欺骗了,被抛弃了!”
“后来平静下来,我就想通了!谁规定,说爱就必须不顾一切?那些为爱愿意牺牲一切的人,在这个世间本就是少数,我哪有那个幸运遇见?”
“他不过是说爱我,却没有做到爱我的事,我有什么好怨恨他?”
恩宁说得洒脱,看来是真的放下了。
楚黎川没再多问,只是将恩宁紧紧拥入怀中,吻痕细碎。
恩宁任由他胡来,轻声问,“你确定,在这里,让人看光我们?”
楚黎川抬手,一把将窗帘拉上,遮住屋里的风光无限。
翌日一早,楚黎川让林放买了一堆东西回来。
塞满了卧室里的床头柜抽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