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乘坐了,就是在那寒酸的马车旁边多站上一会儿,宋玉锦都觉得自跌身价!
早在方如珠应承她,会帮她想办法弄请帖的时候,宋玉锦就磨着家里人,帮她拾掇出了一辆极为煊赫惹眼的上好马车。
可偏偏前一日,方如珠给她送请帖的时候,非要宋玉锦答应,今日和宋玉枝一道出行。
甚至不只出行,方如珠还要求她在宫宴全程,都不能撇下宋玉枝单独行动。
眼下,方如珠自不会提自己的思量,只道:“玉锦姐姐,不是我要为难你。而是你看,所有赴宴的官眷都是同家人一道行动。姐姐独自而来,落到有心人眼里,少不得要怀疑姐姐手中请帖的来路。”
“这有什么好怀疑的?”宋玉锦不以为意地道,“妹妹你是板上钉钉的未来皇子妃。宫中哪个不得看你几分薄面,有人怀疑了,我只说是你请我来的不就好了?”
方如珠心中实在厌其蠢笨,面上却依然滴水不漏,“姐姐也说那也是未来的事儿。如今我算什么呢?让人知道这些,未免要议论我越权。”
宋玉锦也不懂方如珠的脑回路。
如果方如珠的身份给她,未来夫婿是如今如日中天的二殿下,多弄一张请帖而已,光明正大,算什么越权,又怕什么人知晓呢?
何必这般掩掩藏藏?!
倒好似那皇子妃的身份来路不正,方如珠莫名心虚一般!
当然,到底承了方如珠的人情,宋玉锦心里再犯嘀咕,面上也不好说她什么。
方如珠干脆换了个说法,“宋家从前风光之时,玉枝姐姐尚在病中,想来未曾经历过这种盛大的场合,不比姐姐你经验丰富。有姐姐你看顾着,我也就不担心玉枝姐姐万一有个行差踏错了。”
她这样一捧,宋玉锦的毛也就被捋顺了,“亏得你这般好心,事事都为她考虑。我看她对你倒很是一般。”
方如珠笑了笑,只说都是自己该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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