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读过书,见过世面,看安小暖把王老爷安排去饭厅,立马便吩咐下去,让负责烧菜的人赶紧再做一桌菜出来。
李大厨也来了,正指挥着随从卸货呢。
王老爷送的礼多,满满一车,得卸上一会儿。
酒肆的廖掌柜和多味阁的秦掌柜也来了,二人坐一辆马车。
还有武馆的梁师父,以及孙掌柜,唐大凌,全来了,都给大宝带来了贺礼。。
“梁师父,唐大叔,廖掌柜,秦掌柜,孙大叔……”
安小暖真不知道该说什么,这实在是太突然。
秦掌柜指了指安小暖:“安小娘子啊,这件事情您做得不厚道啊,简直是厚此薄彼!”
“就是。”
廖掌柜也埋怨道:“都是认识的朋友,大公子考取了童生,您光请孙掌柜不请我们,这是几个意思?瞧不起我们啊?”
“我还是安小娘子二公子的师父呢,天天教二公子打拳练刀,也没见她请我。”
梁师父插嘴道:“要不是我认识孙老兄和唐老兄,这顿饭我还吃不上咧。”
“谁不是啊?”
李大厨这时候凑了过来:“我也是因为认识孙掌柜,得知今日这家伙要办酒席,所以便跟主家请了假,打算过来吃一顿。
结果不小心被我家老爷知道了,我家老爷也闹着要来。”
“我们也是啊。”
廖掌柜接话道:“我也是无意中跟孙掌柜碰上了,闲聊中得知他要来杏花村吃席。
我这不好奇嘛,堂堂好又来布庄的掌柜,在杏花村还有亲戚朋友呢?
多嘴一问,好了嘛,这办酒席的人我也认识啊,可她怎么来请我呢?”
“我就更可怜了。”
秦掌柜道:“我都没从孙掌柜那边问到什么话,还是廖掌柜告诉我,我才知道的。
所以我才说啊,安小娘子这人太厚此薄彼了!”
安小暖听着众人的控诉,哭笑不得:“我错了我错了,诸位,都是我的错,我在这给诸位赔个不是。
主要是因为犬子这次考取的是童生,我不想太张扬,想着什么时候他考上秀才了再请你们。
请孙大叔和唐大叔呢,是正巧那天得空,我去了布庄,所以就提了两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