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她在家就没吃过什么苦,也从来不缺肉,养得一身肥膘。
见
身旁的人不信她,她还有点激动。
一激动,脸上和身上的肉就开始乱颤:“我怎么可能听错?
我男人今天一早就去帮忙量地了,还是张大爷亲自来喊的!”
说罢,她又道:“我男人昨天很晚才睡,今天累得都起不来床。
张大爷过来喊他时,他还不乐意去咧。
后来是张大爷说,小暖大夫要买至少十几亩的地,还得把地里的杂草清理干净,需要人手。
我男人见实在躲不过了,这才勉强答应去的。
那时候,我就在灶房里做早饭,全都听见了。”
“哎哟我的娘呀,至少十几亩?这还是至少?
那至多是多少啊?得花多少银子才够啊?”
有一个年轻媳妇儿没忍住,喊起了娘。
又一个年轻媳妇儿想了想,道:“就算是小暖大夫要买,也不一定是牛车上那个女人吧?”
她话音方落,董翠芬便白了她一眼:“红梅姐,你这是什么记性啊?
昨天他们来的时候,就她最嚣张,化成灰我都能记得她。
你就站在我身边,居然没认出她来?”
“我记得,就是她!”
这时,坐在董翠芬对面的年轻媳妇儿说道:“那时候我离她离得近,可把我吓死了。
她那个眼神啊,好像会杀人一样。
如果不是张里正说她是大夫,我还以为她跟之前那群胡乱砍人的外来难民差不多,都是丧良心的杀人犯哩!”
“哎,那可说不准!”
董翠芬眉头微挑,小声道:“你们看她这
么有钱,说不定之前没少干那些杀人越货的勾当。
不,不止是她,他们那一群人都是。
要不然从那么远的地方逃过来,哪是这种状态?
别的难民都吃不起饭了,就他们,一个个油光满面的,一看就不缺吃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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