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收完东西到现在,安小暖还没清点过收获呢,自然不知道银子的具体数目。
如今听季大河他媳妇儿说起,这心里还挺高兴。
于是,主动道:“不是说还丢了床单被褥和衣裳吗?那些床单被褥和衣裳都是什么花样,什么面料,你们总记得吧?
什么红薯芋头啦,锄头镰刀啦,我们本来就有,到时候即便你们搜到了,也不能证明那些东西是你们的啊。
还不如提前说好那些床单被褥和衣裳的花样以及面料,又或者别的一些辨别方法,这样彼此都放心。”
“你这是怕我们讹你们?”
季大河他媳妇儿听了,满脸嘲讽:“你放心,就你们那穷酸样子,想求我们讹你们我们都不讹!
我们家的床单被褥和衣裳,用的都是上好的面料,花样也是县里流行的,你们这些泥腿子根本买不起!”
“我有一件衣裳,是绣有菊花的,我最喜欢了。”
这时,一个小姑娘站出来说道。
这个小姑娘安小暖有点印象,是季大河的女儿。
“噢,那就好办了!”
安小暖点头:“既然都是咱们这些泥腿子买不起的好东西,那辨别起来也简单。”
说着,安小暖便往一旁让去:“搜吧,尽情搜,看看能不能搜出你们的好东西来。”
季小雨和季大河媳妇儿见此,一脸欣喜,扒拉开人群便要乱翻。
就在这时,安小暖的声音再度传来:“咱们丑话说在前头,搜出来了,证明我们是偷子,我们任你们处置。
但如果没搜出来,坐实了你们是诬陷,那我手中的这把柴刀就不是拿出来看的了。
届时,我必得让你们知道,诬陷我安小暖的下场!
谁上前搜了东西,谁就把手留下,没得商量!”
安小暖声音冰冷,不带任何感情。
众人听了,都觉得周遭凉嗖嗖的。
而季小雨和季大河媳妇儿呢,也顿时止住了脚步,不敢再往前走了。
这时,安小暖挥了一下柴刀。
刚刚冒头的太阳照射在柴刀上,闪着亮光,那亮光刚好折射到季大河的眼睛。
季大河心里一慌,想喊自家姐夫去拉自家大姐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