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就着原主的记忆,把原主爹的死过了一遍,那一头婆媳仨就主动提到了这一桩事情。
“你们三叔也是个没用的废物,真不知道他在怕什么!”
现在开口的,是原主的堂伯娘。
她语调刻薄,充满了不屑和埋怨:“你们说说,他里正当了这么多年是不是都白当了?让他多杀几个人他都不敢!
这杀一个跟杀三个有什么区别?他连安霖都杀了,还怕杀安小暖那对贱母女吗?
要我说啊,你们三叔就是看上安小暖她娘那个骚狐狸了,想着安霖死后,他好跟那个骚狐狸发生点什么!”
躲在小吃车后面的安小暖听了,下意识攥紧拳头。
——果然!
——原主她爹是被害死的,凶手是安家村的里正!
“娘,您这话在我们面前说说就好,可千万别到三婶面前说,省得到时候又吵吵。”
二堂嫂在一旁劝了两句,自己也喝了口水。
堂伯娘根本不将这当回事,嗤笑了声:“就算老娘到她面前说,她能怎么着?她敢说这不是事实?
想当初杀了安霖后,我们都同意诬陷安小暖她娘不守妇道,说好了必须统一口径,咬死安小暖不是安家的骨肉。
可你们三叔咧?他老舍不得咯,说什么安霖都死了,没必要闹成这样,只要把那偏方和田地交出来就行。
啧啧啧,他可真是有善心啊,搭上了好几个儿子去杀安霖,最后就为了那张偏方和几亩田地?
也不想想,就那点东西,怎么够咱们两家分的?连塞牙缝都不够!”
“是啊,三叔太心软了。”
大堂嫂用手肘撞了撞二堂嫂,提醒她别说错话。
自己则顺着婆母的话,继续道:“还好咱们家坚持了下来,把安小暖那对贱母女赶走了。
趁着大乱之前,又把田地和房子都卖了,换了一笔银钱,否则啊,咱们可就亏大了!”
“现在也亏大了!”
堂伯母一拍大腿,懊恼得很:“不是我说你们公爹,他跟你们三叔一样,都是没远见的。
若换了我来,我就不会那么早赶走安小暖母女。
怎么也得把她们关起来,严刑拷打,逼问出偏方的下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