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人抵得过。
“他就这么值得你包庇他吗?他到底怎么和你说的?你能不能说给我听听?邹侠,你说话呀!你哑巴了?”
“我没有!如果你真的很想知道,那我可以告诉你。他两条腿都拦了我,你预备怎么办?”
他裹着我掌心的那只手紧了一紧。
我下意识盯着窝在一起的两只手,也有一种命运被人掌控而无法挣脱的感觉。
这让我心头惴惴不安的。
却又必须得撑着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他把力道降下来,一边拉着我转身,一边说:“走吧,回病房陪妈。”
“可是你还没告诉我你预备把他怎么样?”
“那是以后的事儿。”
“作为你的妻子,我把这个告诉你。你是不是应该让我心里有个底?”
他扭头看我。
但并没有停下脚步,而是继续带着我回病房。
“闻东!”
我顿住脚步拖住他,眼神示意他务必要给我一个答案。不然我不会跟他走。
我们就这么僵持着。
最后他嘴角轻轻抽了抽,扭头,大拇指从嘴角一过,最终将我强行推到前面。
把我推到病房。
在这个过程中,他提到:“你没事儿,那就目前没事。但如果以后再有类似的情况发生,他一定会付出惨烈的代价。他怎么拦的你,我就让他怎么还回来。十倍百倍。”
“那你会伤他吗?碰到法律的那种。”
“我会擦边。”
我心里狠狠跳了跳。这样的回应并不意外,如果他当真这么想,我心里还算是踏实了。
游琴问我们。
“你们两个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呀?”
“怎么?你老人家就这么迫不及待了?”
闻东削了一个苹果,分成三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