辞职这事儿没那么轻松,主要是卡在闻东这一块。雷军迟迟不放行我就算是旷工,每旷工一天会扣除当天工资。
也就是说不出半个月我的工资就和旷工的扣除金正负相抵。
此刻我站在领头人面前,神色凝重却也带着轻蔑。
领头人眉心一皱:“邹大美女,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事儿,谁是头咱们都,都清楚~~真和我没关系。”
准确算下来确实和他没关系。
我于是把刚刚递给他的辞呈顺势抽走,拿着直奔雷军办公室。门紧闭。
旁边的财务室开着,还有人伏案办公。
“你好,请问雷总去哪里了?他让我过来找他。”
那年轻人扭头扫过来,给了我一句不重要的信息,说:“不好意思,我没看见雷总。”
“那有什么办法能联系到他吗?这文件很重要,我等他很久了。”
这时财务室的电话不合时宜的响起。我正纳闷,余光扫到领头人撅着头躲在某个角落正在打电话。无他,这电话肯定是他所为。
这边也靠不住了。不等财务说话我便转身离去。
路过领头人时我故意拉高声音和他说:“麻烦你和雷总说一声,对于工资这一块我依旧保持坚定立场,哪怕是一块钱,只要是属于我的劳动所得我就绝对不会放弃。
我们法庭见!哦,对了,到时记得提醒他想好和媒体人的说辞。”
闻东早算到会有这一幕出现,所以当初他回学校时正好满打满算等到工资发放就撤走。而我也只是开店的兴致突起才会被他们拿捏罢了。
“邹小姐。”
就在我大步迈出去几步时突然听到雷军在我身后喊了一声。我闻声驻足,回望。
瞧见他站在工棚二楼的围栏前,身子微微倾斜,两只手臂靠在护栏上,右手夹着快要燃烬的烟。
后来我到二楼,隔着一张桌子,他在办公椅上,我在桌前。
沉默半晌他突然双手交叉,望向我,声音悠悠地问:“现在办公室只我们两个人,你说,如果闻东知晓我们现在孤男寡女同处一室,会怎么样?”
我“呵”的一声笑出来。
“雷老板叫我过来只是为了这些不入流的小伎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