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洒下,他护着我靠在瓷砖墙上,同样也伶牙俐齿地问我:“那你呢?就不是个人渣了?
如果不是人渣那也是渣女!”
“你说什么?”
我眼神清亮了一些,他的手带着沐浴露路过我耳朵,轻揉,舒服死了。
“你骂我不是个男人的时候我说什么?最多就是正负相抵了。我都大成什么样了?你还说我不是个男人?
搞得我只好力正清白。”
我被他气得笑出声。
嘴角翕合好几次都找不到话骂。
最后只吐了几个字:“你特么就是有病!”
我把他的头推开:“滚开,不想和你一起洗!”
“那不行,我刚刚那么用力,把你折腾得够呛,得防着你摔倒。”他捏着我下巴亲了一下:“我伺候你,就当是给你赔罪了。
行吗?”
“对不起,我刚刚不该那么冲动的。邹侠,原谅我。”
“闭嘴!”
“那你说你原谅我了。”
“你说嘛,邹侠,你说你原谅.”
“你休想!你特么贬低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?你当时可牛气了,要不要我给你情景再现一次?让你好好回顾回顾呃~~闻东,你特么属狗的!”
原本已经累的够呛,这家伙突然发情。
吃到晚饭是晚上八点多时。
一盒炒饭我吃了一半,本想和他谈谈今天这事儿,谁知这小子耍赖似的,怕我翻旧账说他之前一气之下说的那些话,自己三下五除二干掉饭盒里所有的饭就把我亲堵在床上。
我捏他腰,死死护住:“闻东,这事儿你躲不过的。咱俩必须要谈清楚,不然我们就不要在一起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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