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跟你没完!”
楚明德上前冲着楚默吆喝道。
“你凭什么说是我相公杀的,明明是你们先偷东西还放火。”
楚新柔看见大伯母死了,也吃了一惊,但还是很快就镇定了下来。
“这种弩箭,只有你相公才有,不是你相公还能是谁?!”
“之前村里那么多人都看见了!”
“就是刚才回去的时候偷着射的,我这就去报官!”
二堂哥一瘸一拐的上前吆喝道。
旁边的寡妇往后缩了缩身影。
“这……”
楚新柔看着弩箭,也不由得愣住了。
大伯母身上插着的弩箭,确实是楚默做的,这种弩箭,别人也绝对不能有。
但自己相公才刚刚回来!
难道是刚才二堂哥到自己家里拿的?
但不对啊,弓弩还在,而且他也不可能对大伯母下杀手。
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村长也满脸震惊的来到了前面。
没想到这村里竟然死了人,还是被弩箭给杀死的,偏偏这弩箭还是楚默才有的。
村长的脑子也感觉一阵嗡嗡的。
“我没有杀人。”
楚默淡淡的说道。
“你胡说八道!”
“你没有杀人,这箭矢是怎么来的,而且你刚才在什么地方?”
“有什么人能给你证明?”
楚明德上前对着楚默质问道。
楚默不由得皱了下眉头。
今天自己去县府,根本没人证明,这又是自己的弩箭,难道是新柔干的?
不然的话,看这个深入的力度,除非用弓弩,不然根本不可能射进去这么深,而且是一击致命。
这下麻烦了。
……
石泉县县府。
楚默被衙役关进了大牢。
在铁的证据面前,县令沈平和师爷听到消息也都吃了一惊,但楚默并没有辩驳什么。
大牢里面一片昏暗,除了老鼠吱吱的声音外,似乎只有楚默一个犯人。
豆大的油灯挂在梁上,身后是长满苔藓的石块墙壁,两个巴掌大小的方块窗,外面的阳光几乎透不进来,空气中散发着潮湿的霉味。
楚默盘腿在枯草上坐下来。
回想着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。
之前在村子的时候,已经跟新柔确认过,她没有用弓弩,楚默是绝对相信她的。
但楚默怎么也想不通。
感觉这件事情太过巧合了一些,似乎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背后推动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