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就让本小姐来为少安来装这个逼吧!
中央露台之上,太后看着这幕忍不住道,“这许少安怎么停笔闭眼了?”
楚临渊看了眼身边侍卫,那侍卫立马转身而去,没一会儿回来,在楚临渊面前单膝跪地道:“禀告王爷,王公公说,那许少安说这最后一首当为千古绝唱,他这首诗词一出,这世上再无人敢写中秋!”
“所以需要凝神静气的歇息一下。”
大家一听与高台之上的学子们一个德行,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,震惊的无以复加。
最后一首了吗?
只是……这首词将是叫人不敢再写中秋的千古绝唱?
若是以前肯定会有人觉得许少安大放厥词,可现在大家笃定以及肯定许少安定能做到!
楚临渊忍不住道,“难道是如《将进酒》那般的千古绝唱,这小子当真妖孽啊!”
说完这句,他捋了捋下颌上的短须,吟诵起了没多久时送到中央露台的那第一百二十六首,脸上竟然浮现出了少年轻狂!
“我是清都山水郎,天教分付与疏狂。
曾批给雨支风券,累上留云借月章。
诗万首,酒千觞。”
楚临渊忽的看了眼太后,意味深长的对着太后摇了摇头,接着吟道:
“几曾着眼看侯王?
玉楼金阙慵归去,且插梅花醉洛阳。”
楚临渊的声音在中央露台回荡。
太后自然是听见了,也看见了楚临渊看他的那一眼,还有对她摇头的模样。
楚临渊心想着,这第一百二十六首诗词已经表明了许少安的心意。
他许少安是个蔑视权贵,不屑与权贵为伍的只寄情于山水的潇洒狂放之人。
他将自己比作天宫里掌管山水的郎官,肆意疏狂,能批雨支风、留云借月,还表示他能写诗万首、饮酒千杯,却不曾正眼看过侯王一眼,也不愿去天宫为官,只想醉卧洛阳。
他如此志向,再说那信中所言是真是假尚不能断定,可即便是真,就许少安这样的人,不足为虑也!
只是楚临渊这样想,太后却不这样想,在她看来,她哪里知道这是许少安的真志向还是假志向?
所以楚临渊的摇头和那意味深长的一眼,只是让她冷冷的一笑。
所以楚临渊内心也只能冷笑,笑这太后心胸太过狭隘了些,心思也太过狠毒了些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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