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易容成许少安的样子,或许是想为许少安正名!”
庆王一愣,他是当真不知吴绮罗还有这般经历,可为许少安正名,那得展现出一定的文学造诣才做的到吧?
凭着绮罗这丫头的文学造诣,代替许少安去参加文会,只怕没给许少安正名,相反还污了许少安的名声也不是不可能。
但他更好奇的是,庆王依旧眯着眼看着慕晨道:“你是如何得知这些的?”
慕晨耸了耸肩,指了指自己的脑袋,“我推测出来的啊!”
“因为许少安这般聪明的人没有理由做这种愚蠢之事,况且他还给王爷你写了书信,表明了已经离开了京城。”
“他没有理由再现身……?!”
庆王缓缓的坐下身子,那双眼睛由眯着的渐渐恢复了原状,但他依旧看着慕晨,只不过端起茶盏喝了一口,等待慕晨接着往下说。
“两年前有件事或许庆王殿下你也不知,这事很小,就是秦国公家的那位大公子当时翘班去了一趟南越边界,为了绮罗那丫头带了些新鲜的荔枝回来。”
庆王认真听着。
“这一去就是一天一夜,快马加鞭,这秦大公子当真喜欢绮罗那丫头喜欢的紧,只因为那丫头的一句话,说是想吃荔枝了。”
“他便去了,可那会儿他在城防营值守,擅离岗位是要受到重责的,可这位秦大公子回来后,却发现好像没有人知道他离开似的,他还以为是因为他国公府大公子的身份,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”
“他哪里知道。”
“那是因为绮罗那丫头易容了他的样子替他值守了一夜。”
“否则这擅离职守的罪过,按照摄政王的脾性,即便他是国公府的公子,死罪可免,活罪却是难逃。”
“我自是从那时候发现绮罗有着易容的本事,后来更是多加留心,就发现了原来绮罗是跟着那位南疆巫女学了这般本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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