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忘了,你刚来侯府时,被人算计着给我暖床,夜里下雨,你一害怕就钻进了我怀里。”

“难道……”

靳珩想说,难道你当时都是哄我的吗。

然而,没等他说完,苏婳就全都想起来了,“吧唧”亲了他下巴一口,小手紧紧搂住了他精壮的腰身。

“害怕,爷抱。”

那时她刚来侯府,被婉心算计给靳珩暖床,她将计就计,睡在了他身边。

夜里打雷下雨,她还故意过去抱他,诉说自己的遭遇,想让他心软帮自己。

靳珩听见这娇娇的声音,一点脾气都没了,美滋滋将人抱在怀里,嘴上还嘟囔着。

“这不是抱着你吗,就是爱撒娇。”

……

建安前脚告发严帆私藏龙袍,想要造反,梁文帝后脚就从锦衣卫那接到密报。

说严帆在老家岫宁,买了块风水宝地建宅子,还在书房密室中藏了一件龙袍。

若是一个人这么说就算了,锦衣卫是他的心腹,建安又是他最信任的女儿,梁文帝立刻明白事情不一般。

加上之前盐税一案,种种证据都表明跟严帆脱不了干系,梁文帝立即就起了疑心。

他正犹豫,要不要将严帆抓进牢中先审问一番,一名小太监脸色凝重跑进御书房。

“陛下,押解三殿下的护送官来了,他……满身都是血,说三殿下在去往岭南的路上……出事了。”

梁文帝一听这话,立刻慌神了,无论姜霂犯下什么错,那都是他的儿子。

“快,快宣他进来!”

此时,建安也在。

她站在梁文帝身后,唇角轻轻勾起,明白事情成了。

护送官脚步踉跄进了御书房,官服破败,血迹和污迹混合在一起,狼狈至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