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安听后凤眼微眯,“严帆老家放置的龙袍……”
她倒是知道,严帆在他老家岫宁买了块地建宅子,三哥派人在里面放置了龙袍?
刚想瞌睡,就有人送枕头。
她这几日,正愁怎么把姜漓拉下马呢。
不如用龙袍一事,打开缺口,先让父皇惩治严帆,再把放火之事推到姜漓身上。
姜漓没了严帆做倚仗,便等于陷入死无翻身之地。
建安凉薄一笑,“找人假扮金甲卫,刺杀三哥。”
如此一来,就算三哥不死,也会以为是父皇做的,他们父子离心,才好回京造反啊。
到时候,再名正言顺地杀他一次!
“是。”
探子应声离开了。
建安也没闲着,立刻将侍女唤来更衣入宫。
她必须快靳珩一步,将“龙袍”之事告诉父皇,到时才能将功劳记在自己头上。
……
靳珩心情不是很好,安排完相关事宜,直接回侯府了。
侯府门口停着一辆宝蓝色马车,靳珩认得,那是苏府的,一定是婳婳来陪祖母说话了。
想到婳婳,靳珩心中犹如雨天出了太阳,瞬间就晴空万里了,迈大步往府中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