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番话,在梁文帝听来,就是建安被情所伤,没了心气。
他心里不禁埋怨,都是靳珩拒婚闹的。
真是不知所谓!
……
靳珩被贬,谢玉瑾白捡一个大理寺卿,自然是春风得意。
他拿着梁文帝的诏书,立刻去了大理寺。
贺宴见谢玉瑾又来了,倒也算是和气。
“谢大人,今日来我大理寺有何见教,若是想看刘棠的卷宗,那就免了。”
“这不合规矩。”
谢玉瑾唇角微扬,轻蔑一笑,“规矩?”
他将诏书往贺宴怀中一塞,“睁开你的狗眼看好了,我们俩到底谁没规矩!”
贺宴一看是镶黄诏书,心中立刻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打开一看,他整颗心都沉了下来。
陛下竟然不顾谢玉瑾之前的误判,将他擢升为大理寺卿,接替靳世子的官职。
“这、这……”
贺宴不敢说,这简直荒唐,陛下简直是昏庸!
谢玉瑾背着手,满眼都是得意。
“贺大人,我现在看刘棠的卷宗,合规矩吗。”
贺宴压下心中的愤懑,将诏书还给他。
“下官这就去为大人取来。”
谢玉瑾笑着接过诏书。
“将卷宗送到我议事厅来。”
贺宴一怔,他议事厅……那岂不是靳世子的办公之地。
贺宴为难道,“谢大人,议事厅中,还有世子的一些私人物品尚未拿走,不如去下官议事厅……”
还没等他说完,谢玉瑾就打断了。
“我说话贺大人听不懂吗,现在我是大理寺卿,不是靳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