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山别宫纵火一案,梁文帝自然是派人彻查。

外面都传他吸进去不少浓烟,正在休养身子,这些日子一直没上朝。

颐园鱼钩伤人事件,也没个结果,找个小太监出来顶罪打发了。

文封荣很是不满,派人出去一打听才知道。

梁文帝不仅在这件事上不作为,还强行给靳珩赐婚,让他做建安的驸马,靳珩不同意,就将他贬为庶民。

明明是梁文帝不占理的事,吃亏的却是靳珩。

靳珩这些年来,为大梁立功无数,肃清不少歪风邪气,这样的臣子,说贬就贬了,毫无道理!

全都是为人臣子的,一时只觉唇亡齿寒。

朝臣私底下议论纷纷,嘴上不敢说什么违逆的话,但心里那杆秤全都歪了。

靳珩咽不下这口气,自然不会坐以待毙。

他心里清楚,鱼钩伤人和赐婚,都跟建安脱不了关系。

这日,靳珩又去找三皇子。

三皇子现在救驾有功,若是此时将严帆“谋反”告诉梁文帝,必定会得到加倍的信任。

况且,之前还有盐税一事作为铺垫,一定能将严帆拉下马了。

如此一来,皇位非三皇子莫属,只要三皇子得势,建安什么都不是。

马车突然停了下来。

靳珩正准备撩开车帘下车,白德耀在外道,“爷,前方全是金甲卫,将三皇子府围了起来。”

靳珩眉头一皱,心里涌上来一种不好预感。

金甲卫是梁文帝的专属护卫,平时几乎不出动,除非有人造反。

靳珩看了看前方一身戎装的护卫,“先回去,晚上再来打探消息。”

同样是今日,苏婳去了绮云绣坊。

她知道,今日找她的是闻人渡,不是云娘。